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扬中无偿养猫补贴破迷开悟侃烦恼一一二

发布时间:2024年11月14日    点击:[3]人次

夸赞孩子别过奖

俗话说:“猫养猫疼,狗养狗疼”。谁养的后代谁心疼,大概属于天性吧!

在许多爹娘的眼里,自已的孩子自带光芒,完美无缺,是人世间最棒的!

疼爱儿女最常见、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夸奖。如何夸孩子,是一则历史的命题,众说纷纭,莫衷一是。

当下网络上盛传一句雷人的话:“好孩子是夸出来的”。这里且不论此说的对与错,须记取,前车之辙,后车之鉴也。

苏轼夸儿没了谱

众所周知,苏东坡堪称有思想、有学问、有见识的文坛大家,然而,在夸耀孩儿的事情上,也未能免俗。

次子苏迨乃是苏东坡与续弦王闰之所生。苏迨头骨奇特,脑袋很长,似犀牛角一样,应是胎里带来的畸形。

苏东坡像普通父母一样,对儿子生理上的缺陷不但不嫌弃,还格外疼爱,视作心肝宝贝。“我有长头儿,角颊峙犀玉”。瞧,他将儿子头上难看的凸起部分称作“角颊峙犀玉”,又将它作为儿子的“防伪标志”——“眼中犀角真吾子”。

东坡还借用相书上“伏犀角”、“龙角龙”来夸儿子福气。相面术中这两词多用来形容极品富贵相的。不过,平日里东坡对苏迨昵称“长头”。

为父的夸奖,并未改变苏迨给家庭带来的麻烦。“四岁不知行,抱负烦背腹”。苏迨也许是脑部有疾病(一说小儿麻痹症),身体羸弱多病,四岁还不会走路。这下可苦了爹娘,东坡和妻子整天不是你背着,就是我抱着,甭提多烦了!

苏迨虽经多方治疗也未见大效。话说苏东坡任杭州通判时,结识天竺寺高僧辩才法师,他长得似鹄鸟一样,又高又瘦。辩才佛道精深,亦精通医术。苏迨经大师医治,手到病除。

东坡之弟苏辙在文中载有此事:“予兄子瞻(苏轼字)子迨,生三年不能行,请师(辩才)为落发摩顶祝之,不数日能行走如他儿。”苏辙实话实说,称侄儿康复后如正常孩儿一样行走了。可是到了为父笔下却加了码:“师来为摩顶,起走趁奔鹿”。东坡可能为儿子死里逃生极度兴奋的缘故吧,竟夸张说儿能像鹿一样飞奔啦!

或因苏迨生理上的缺陷,作为人父的苏东坡特别偏爱,在赞 扬中未免有抬高之嫌,常人是可以理解的。然而,在才学上随意标榜就令今人弗夷所思了。

苏迨长大后投奔理学创始人张载门下求学。学习成效如何,只有天知道!东坡夸儿“好学而刚”、“知为楚辞,有世外奇志”。

东坡炫儿成瘾。苏迨十六岁那年,随父去登州途经淮口遇上三天大风,船不能行,苏迨有感而发作《淮口遇风》一诗。父亲看了天大加赞赏,欣然和诗作了《迨作淮口遇风诗,戏用其韵》:“我诗如病骥,悲鸣向衰草。有儿真骥子,一喷群马倒。”

父亲拿自己的诗与儿子的诗作比,贬抑自己的诗像一匹病马,只会哀鸣着咀嚼枯萎的草。褒扬儿子的诗才好似一匹千里马,打个喷嚏就能使一群马倒下,其气势、其力量可谓排山倒海。

为父接着又夸,“君看押强韵,已胜郊和岛”。称赞苏迨的诗押的是强韵,这在作诗技巧上有相当难处,甚至不惧放言,说儿子的诗才比唐代著名诗人孟郊和贾岛略胜一畴。

东坡失去理性的夸奖,失去的还有为父的尊严。

苏东坡抑住不住内心的喜悦,写信告诉友人杨康功说:“某有三儿,其次者十六矣,颇知作诗,今日忽吟《淮口遇风》一诗,粗可观,戏为和之。”他还把诗抄出来,连信一起寄给杨,又请杨转给苏辙赏读。

苏东坡利用文坛影响及其人脉关系,邀约文友推介苏迨,“赞其文才”。

文友看父敬子,岂能不给大文豪的面子。江西诗派的领袖人物陈师道点赞苏迨道:“真字飘扬今有种,清谈绝倒古无传。”

跟随东坡鞍前马后多年的诗僧参寥子,给苏迨奉上礼赞:“文章造深淳,词力宽不纵。”

空口袋再鼓吹也竖不起来。纵看苏迨一生,不见“世外奇志”的表现,只是做过低级文职官员;赋诗作文亦未“绝倒古无传”,可圈可点的仅有两本著作,即《正蒙序》和《洛阳论议》,后者文集还是根据张载讲座整理。

至于被苏东坡捧之为“一喷群马倒”,文釆胜过孟郊、贾岛的《淮口遇风》一诗,早被时代潮头“撂在沙滩上”,永不见踪影啦!

老祖宗常用“黄鼠狼夸儿香,刺猬夸儿光”来挖苦为人父母的偏爱。偏爱,时常让当爹做妈的失去理智,在赞扬儿女时,往往言过其实,夸大其辞,几乎成了天下长辈的通病,且无可救药。可惜大名鼎鼎的苏东坡未能走出这个怪圈。

胡吹乱捧真害人

典籍《贤弈编》载有“猱搔虎痒”的寓言。说的是野兽中有一种猴叫猱,小而善爬树,爪子又尖又锐。老虎头上奇痒难受时,就让猱来搔痒。猱不知不觉搔了个洞,老虎感觉特别惬意舒适。

猱饱餐了老虎的脑浆,又将剩余的脑浆捧给老虎吃,老虎生平头一次尝到如此鲜荤,连连夸奖猱儿忠心耿耿。待到老虎脑壳疼痛难忍时,再找猱算账,猱已跳树逃走了。老虎歇斯底里大吼一声,再没爬起来。

古代大户人家的奴仆,就如猱一样,对富家子弟投其所好,不问是非曲直,开口就夸,令其开心如意,直至他们沾染浑身恶习,沦为垮了一代,奴仆们不负任何责任。

明代郑瑄在《昨非庵日纂》列举了富家子弟喜听夸奖话,心理扭曲的种种状态:

如果从小聪颖,能援笔赋诗,心高气傲,自以为千古绝唱,这已是养下了坏习气。而一些食客游士便在一旁阿谀奉承。

富家子弟如果写了一篇文章,奴仆便即称颂,说这文章可与班固、杨雄媲美;如果吟了一诗,食客便说,这诗作者可与李白、杜甫这样诗仙、诗圣并肩。真是夜郎自大,不知天高地厚。

生在富贵人家,本已人上之人,如果再赋予其才华,更是眼睛长到头顶上。

如果学坏,便不可救药,以至酿成亡国丧家的大祸,反而不如愚钝呆讷、没有点墨之人,还能自存。

我曾和豪门之人交谈过,他们言谈举止之中,恣意纵横,目空一切,自三教圣人以下,没有不被他们谩骂的。又狂妄地认为自己的手,就如同“金刚杵”(神用武器)那样,所有东西都能一击即碎,所向无敌。他们正值名声大震之时,说话咄咄逼人,旁人想插一句话都不能。

唉,富贵害人至此,我希望官宦人家在教育子弟时,应先从礼义约束他们,教给他们如何谨恭让人,然后再给他们讲授学业,习古论今。在他们干了一件好事,或说一句好话时,不要轻易地夸奖,这才是真正爱护子弟。

综上看来,富家子弟之所以在吹捧中坠落,究其原因,在物欲满足以后,空虚的精神生活,渴望别人奉承以满足其虚荣心。奴仆违心谄媚吹嘘,虽属歪门邪道,但可谋生得志。两者各取所需,一拍即合,谁也别怨谁。

糊涂爹娘的捧杀

苏东坡在《艾子杂说》中讲了一个“芒山盗临刑”的轶闻。

宋代宣和年间,河南芒山有一小偷,在临刑前提出:“我希望能像婴孩时那样,再吸吮一下母亲的乳,也就死无遗憾了。”

母亲答应了。小偷一口咬掉了母亲的乳头,顿时血流满地。老母痛得嗷嗷直叫,不久倒地而死。

行刑的人问他为什么对亲生母亲这么心狠,小偷说:“吾少也,盗一菜一薪,吾母见而夸之,以致有今日也!”

译作现今的话说,我小的时候,每当偷来一篮菜一捆柴,母亲都会很高兴地夸奖我,日积月累,最终有了今天的下场,我恨死她了!文章最后告诫天下父母:“教子婴孩不虚也”。

发生在刑场上的这幕母子悲剧,道出无原则夸奖的负面作用。俗话说:“从小偷钉,长大偷心”。当初,孩子犯有小偷小摸之类的不良行为时,为人母者不以为恶,反而大加赞扬,纵容的恶果便是,促使其子在犯罪的泥潭越陷越深。

如何夸奖孩子是一门教育科学。运用得当,正面效应多多。孩子可在赞扬声中获得喜悦与自信;在赞赏的话语中认知世间的美与丑、善与恶;在激励的催动下直面人生的一切艰难险阻。

对孩子的过奖、过誉,看似爱,实是害。孩子从小就在虚幻般的赞扬声中生活惯了,一旦走向纷纭复杂的社会,少不了屡屡碰壁而变得无所适从,调整自我将是一件很痛苦的事。

无庸讳言,正确把握夸赞孩子的两重性,知易行难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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